彰显科技实力的“科学重器”展示、一线科学家做通俗化讲解、现场连线大科学装置活动现场、与科学家面对面座谈、体验生动有趣的科学实验……5月,伴随着2016年全国科技活动周暨北京科技周主场活动、中科院“公众科学日”、网络科技活动周等一系列活动的开展,京城掀起一阵科普热潮,市民们美美地享受着这道“科学饕餮盛宴”。
设在民族文化宫的全国科技活动周北京主场是这场科学盛宴的重头戏,其中中科院研制的一些著名科学大装置首次出现在活动现场,成为此次科技周最受关注的亮点。暗物质粒子探测卫星、中国散裂中子源、郭守敬望远镜、500米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工程、“科学号”海洋科学综合考察船等,能够与这些平时高大上的科学重器近距离接触,让普通市民很是惊喜。科技周首日的直播,恰巧赶上“上海光源”解析埃博拉病毒,当天一面电视墙上,穿着白大褂的科学家正在解析埃博拉病毒的高分辨率图像,在“上海光源”螺旋状的原理模型旁,观众们就能听到技术人员和中科院微生物专家的实时讲解。直径5米的“FAST”是科技周现场的明星,它是500米口径球面射电望远镜的模型,现实中的FAST建筑在贵州天然溶坑里,它的巨型天线锅建成后将成为世界最大的单口径射电望远镜,此次科技周展出的是FAST首座模型,它真实模拟了周边的绿树和山体,几千块白色拼板凑出的天线足可以假乱真,捕捉信号的悬挂接收器由高大的钢架牵引,虽然比真实的FAST缩小了一百倍,但放在科技周现场的模型依然让人望而生叹。郭守敬望远镜也被完美复制在现场。模型里白色筒楼上架起的望远镜卸除了半个外壳,好让人看清里面的巨型反射镜架和成像器。“科学号”考察船也是模型现身,虽然大小仅如一辆自行车,但它那红白相间的光滑船壳、船头的眺望台、直升机坪、后甲板的龙门吊、救生船,船顶的气象雷达等船上装置一个都不少。“科学号”捞出的海底矿物和巨大的螃蟹也同时阵列。“子午工程”的展台也人气十足,巨大的中国地形沙盘上标出了子午线和工程台站,各种标志可分别跟随操作台上的按钮亮起,显示子午工程的原理。
“这是大科学装置首次与公众见面,这些装置体量大,本身承载着重要的科研任务,同时也是很好的科普载体,公众对之有天然的好奇心。”一直在现场忙碌的中科院科学传播局的徐雁龙表示,将大科学装置科普化一直是中科院科普工作的重要内容,今后将推动中科院院属的重大实验室、野外台站和科研设施面向公众科普开放,并打造成体系的科普基地和传播平台,让更多的人了解科学,热爱科学。
在很多人眼里,科学殿堂是神秘的,科学家是高冷范儿的,在5月中旬开始的科技周期间,全国1000余家科研机构和大学开放科学实验设施,举行了主题开放日,让公众走进科学殿堂,近距离接触一线科技工作者,了解略显“神秘”的科研活动,感受科技创新的魅力。
而以新媒体为载体的科普活动也同时如火如荼地展开。科技周开幕当天,北京市科委主办的 “科普北京”微信公众号宣告正式上线,可爱的“科普北京”卡通形象代言人BOBO也横空出世,市科委副主任朱世龙表示,要将该公众微信号“打造成权威、科学、准确、有料、有趣、有思想的科技传播平台”, 科技周活动期间,“科普北京”微信公众号推出了多期精彩的线上活动,不少参与互动的微信用户还获得了精美礼品。
今年科技周持续了8天,虽然接待人数屡创新高,但还是有很多人没能前往现场,现在有了新媒体,观众不管在不在科技周现场,在不在科技周期间,都可以领略到科技周的精彩,不再受“时间、地点”的限制,朱世龙介绍,公众除关注“2016北京科技周”、“科普北京”两个微信公众号外,还可在网上逛“2016北京科技周在线展厅”,即使现在科技周已经结束了,还可以继续通过这个展厅便捷而深入地体验科技的魅力。
因为有了科技周北京主场的人潮涌动,有了中科院“公众开放日”活动的备受追捧,有了科博会上令人炫目的科技合同成交,每年5月的京城,“科技”、“科普”成为这座城市的标签,科学似乎比平时任何时候都更贴近市民贴近生活。
现在不仅有关部门在积极推进科技资源向社会开放,而且越来越多的科技人员都有意识有热情地去开展科普活动。“希望更多的科技界同仁主动走向公众,在广阔的社会大舞台上发出科学的声音。”刚刚在5月10日获得美国天文学会行星科学分会颁奖的郑永春表示。卡尔·萨根是闻名世界的行星科学家和科普作家,以其名字命名的卡尔·萨根奖旨在表彰全球热心科普的科技工作者,中科院国家天文台的郑永春博士是获得此奖的第一位华人科学家。在他看来,科普是每一位科研人员的责任和义务,一方面,科研经费来自国家投入的民众纳税,科学家有义务向公众说明这些经费投入之后有什么样的成果,分享科学探索的乐趣,另一方面,社会各阶层特别是青少年学生对科学传播有巨大的需求,科学家要满足这些需求,科学家对科学的理解相对更深刻,可以向青少年传递勇于探索科学的精神,有利于他们成长。
从事月球及行星地质和环境研究的郑永春这样看待科普,“科普肯定会占用原本用于科研的时间。经常需要通过周末和晚上加班来弥补。但相比青少年对科学的渴求,我认为在科普上的付出是值得的,这项工作具有非常深远的社会效应,甚至影响国家和民族的未来。”